2/28/2007

对话录 说不扯淡了 可忍不住


帅不帅倒不是问题。如果只是因为帅才感兴趣,在一起也不会久。但是人之所以为人,而不是动物,就是我们对智商的崇拜。一个无所不知的大脑对任何人都是不可抗拒的诱惑。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taste,谁也无法说清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异性。有可能你刚干别人说我喜欢什么什么样的,第二天就被一个和自己的描述完全不同的人深深吸引了。所以喜不喜欢,就是在于它所能给你带来的吸引,而不是他的本质。也许你会问,那难道不是他的本质才带来的他的吸引么?有的情况下是的,但更多情况下,是噱头,幻觉,或者干脆是自己的幻想。

对,是不安全感。不安全感是不成熟的表现,害怕自己受到伤害,于是把自己包裹起来,甚至去伤害别人来变性的满足自己的不安全感。成熟的人应该有这种底气,不怕被别人伤害。跟任何一个人打交道之前,用一个诚挚的心与他交往,如果这个人做出了背叛,摇摇头,叹叹气,但在和下一个人打交道时,仍旧以这个人是好人为前提,诚挚的去接触。但诚挚并不是说不去保护自己,只是说以这个人是好人为前提。也许每个人都会有从不安全感到走向成熟的一个历程。这是我们的成长。因为我们经历更多之后,会有更多的资本,更多的心灵底蕴去抵抗别人的伤害。

2/27/2007

死亡的味道

感动中国,我真的流了一次眼泪。是为华老流的,行医一辈子,没多收过病人一分钱,救人无数,那温度,那笑容,让我都产生了幻觉:看!小宇宙!在他身上燃烧的小宇宙!我震撼了,原来人活到一定境界真的能有小宇宙,真的能用自己的光环照亮别人的世界。

仔细想来,那些让我感动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活得太有人性了!

无论一个人能做出什么,作出过什么,都要明白一点:不管他是谁,他首先是个人。既然是人,就得有人性。说“人”说的话,做“人”做的事。这个“有人性”好像是件容易的事,谁没人性啊?但在很多时候,很多场合,我们真的是禽兽不如。

“灰色收入”,市场经济繁荣加法制不健全的产物。在这样一个社会里生活,这是我们每个人都逃不过的结。转学要交赞助费,做买卖要交保护费,升官要递红包,他娘的居然教师都成了灰色收入大军了!这些,我们当空气一样习以为常。

所以找个医生给你亲戚做手术,包括主刀的,递刀的,麻醉的,护理的,你能不意思意思么?家里有钱的人不怕,那都是烧着玩的。家里做官的也不怕,那都不是自己的。可大多数不还都是老百姓?可怜兮兮的叠好红包,冥想半天装多少合适,少了怕人嫌弃,多了自己还心疼。最后总算是跌跌撞撞意思出去了,还得客客气气的补上一句:小意思。

所以有一个医术高明,技艺精湛的医生成功的做完手术,救了自己血脉相通的亲人,居然不要红包。我们慌了。不对!这不是我们平时呼吸的“空气”!这个“空气”更高,更新,更脆。然后我们被感动了。

为了能减少病人的开支而不用两万多元的缝器,手术九个小时累坏了自己的腰,我们更没有理由不去落泪,没有理由不向他透射出我们崇敬的目光。闻了一辈子别人放的屁,终于带上了一把氧气罩,怎一个爽字了得!

深深的鞠上一躬:华老,您体察百姓的疾苦,在这样一个龌龊的环境中为百姓伸张正义。

我多了不说,就说一句:您活得太人性了!

为了表达对华老的敬意,我决定,停止扯淡数天!!!




2/24/2007

那年花开

高中的时候我们班有仨英语特别好的男生,那都是高素质英语人才,不是说英语考试能拿个高分那种考试型货色,而是你要让他们跟你用嘴巴白乎英语那都是一溜一溜的。英语好的人都愿意给自己起个英语名,这已经是亘古不变的事实了。他们仨一个姓邓,一个姓崔,另一个姓宋。三个人的英文名分别起成了Authur Deng, Julian Choi, David Sun. 高中的英语老师挺漂亮的,身材也不错,仨男生磁性的嗓音又都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特有味道,绝美的搭配。所以只要上英语课,你看有仨傻逼呼着喊着跟好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抢着回答问题的,那就是他们仨了。

由于这仨人都争强好胜,回答问题互有千秋各有胜负,有时彼此看不惯,就要做些恶俗的事了。Authur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把Julian Choi叫成:朱丽安 操!那“操”字咬的一个恨,跟朱丽安欠了他50块钱似的。朱丽安后来也不示弱,一有机会就回叫他:阿瑟 荡!一语概括了Authur淫荡的性格和那张猥亵的脸。换了班主任之后,阴差阳错的, Julian 操!和Authur 荡!成了同桌,出人意料的是,这俩人居然开始惺惺相惜起来,成了铁哥们儿。这俩流氓坐到一起还能有好?这不,从此David Sun光荣的被叫成David 丧!。

想必大家早就猜到我就是那个Julian 操!了。初中的时候疯狂的喜欢了一阵Eagles乐队,就把英文名起成了Eagles. 后来初三毕业认识了一帮加拿大人,有个挺漂亮的叫Carla的女孩根据我中文名的发音把我的英文名起成了Julian. 我一听还挺不错,就用了。后来“同性恋”这个词开始在大众媒体间活跃起来,这Julian就怎么听怎么像gay了. 但经我考证,最开始叫Julian的是朱丽叶斯。凯撒的一个侄子,还是个做出了一定政绩的pagan, 挺好的呀,也就没再多想,一直用到了现在。其间也因为这个名字受到了不少侮辱,除了那个Authur 荡!叫我“Julian 操!”以外,有叫我“猪力氨”的,还有有叫我“猪脸”的。我本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原则都忍了下来,暗暗发誓:靠!等老子有一天练成绝世武功,怀揣秘密武器,手持宝剑,平步青云,一股脑儿把你们都干了!!! 吼吼吼吼!

今天收到了西北大学的拒信,说得那叫个委婉,整得我被拒了都还乐呵了一阵。后来反过劲了才开始憋屈起来。本想着一个电话过去把拒我的那帮sb痛快地骂一顿的,你丫西北大学算老几呀,居然连我都敢拒,连怎么骂,用什么版的rap都想好了。后来想,算了吧,拒你就是因为你能力还不够贝。哎!接着等吧。

心情不好,所以给大家写了一段俺年轻时的糗事,大家看了都要笑啊!

i carry your heart with me

by ee cummings

i carry your heart with me
i carry it in my heart
i am never without it

anywhere i go you go, my dear;
and whatever is done by only me is your doing, my darling
i fear no fate for you are my fate, my sweet
i want no world for beautiful you are my world, my true

and it's you are whatever a moon has always meant
and whatever a sun will always sing is you
here is the deepest secret nobody knows
here is the root of the root and the bud of the bud
and the sky of the sky of a tree called life;
which grows higher than soul can hope or mind can hide
and this is the wonder that's keeping the stars apart

i carry your heart
i carry it in my heart

———— to a girl who won't call me dear for once. Listen...........

2/22/2007

这帮放炮的 逼我抽刀

这些日在家晚睡早起,精神恍惚,阳光打透浅红色的窗帘照耀着我的惆怅,又TMD进入失眠状态了。放假过年,祖国上下一片红红火火和和美美团团圆圆气象万千,我在家抠着脚指头度日如年。

外面的鞭还在崩着,震得我耳朵都稀巴烂了。曾一度提起脆弱的精神头儿拿出了久违的男子汉气魄以舍我其谁的霸气准备吆喝着冲出去跟那帮傻B放炮的人拼了,以Maze下载黄片的速度穿好衣裤却愕然的发现袜子被老妈全给洗了,在厕所凉着呢,没一个干的。姨妈拉萨!!!!低头一声叹息,我真TNND地sui!!!!!!!! 泄了气蔫巴巴又回到我那浅红色的小屋对自己说:GG,您还是歇着吧!您还能干毛啊!?

一脸尸青的愤愤然继续抠着脚指头冥想着是谁那么操蛋康康的在楼下放鞭炮,直叫人脑浆欲崩想上吊自焚。但上吊好还是自焚好呢?这个问题我暗忖良久。上吊的死相太不雅了,吐着个大舌头瞪着俩大眼珠子,你自个儿嗝儿屁不赖你,嗝儿屁了还要出来吓唬人就是你的不对了。再者,这么个不雅造型也不是我的风格。可自焚又太有伤社会和谐小区建设的风气。不管怎么说,我们这小区也算是比较有文化了,这么个地方要出来个SB焚了自己再被误以为是李洪X在他老家余孽未尽,给长春精神文明建设抹黑,宣传出去还跌了爸妈的房价,我在天之灵面子也挂不住啊!

最后总结出两点,做人要谦虚,做死人也不能太嚣张了。做人难,做死人更难。我先做好了人再说吧。有朝一日终修成正果,再死不辞。

2/21/2007

四种人

第一种人,对这个世界不满,能改变这个世界,没什么好说的,超人。

第二种人,改变不了这个世界,但想不开,适应这个世界,还真的适应了,凡人。

第三种人,看懂了这个世界,不能改变它,但能自得其乐,不去理会它,局外人。

最可悲的还有第四种人,不能改变这个世界,又看不懂这个世界,所以努力适应这个世界,但适应能力还差,蠢人。

漂浮在那个红色年代上空的红色的情怀

每一代人有每一代人的愁。我父母那一代是完全被毁掉的一代。不知愁的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赶上三年自然灾害,正要上大学的时候赶上文化大革命。正要生孩子的时候赶上计划生育。在官场终于要混出头了,又赶上政治改革。能赶上的都让他们赶上了。那曾经一样美丽一样青春的美好情怀在中国这个畸形的社会发展历程中被扭曲到让人发指。但他们并没有责备党人,因为他们就是。

那个年代的农村有这么一个特点,一个农民到了四十岁,就已经是个儿孙满堂的年龄了。十八岁结婚,19岁生子,那是正常人。二十几岁要是还不结婚,乡亲邻里就要传了,隔壁那老张的大儿子有“病”了,不能娶媳妇儿。

那时候还就有这么一个人,年轻力壮,仪表堂堂,才华横溢(这些形容词真的豪不夸张啊),可就是不谈婚事。由于确实优秀,名扬村里村外,每天来他家相亲的人都要排成队的。那时中国有这么两款手表,上海牌手表,95块钱,红旗牌手表,80块钱。大家都知道这些数字在那个年代的价值,何况那表还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要有票据。多少人拿着这些手表过来送礼,但都被退回去了。姑娘也不乏漂亮的。可谁也不知道那个孩子在想什么。其实那孩子的想法单纯的很,虽然是文化大革命,但他坚信中国要发展就不能没有大学,于是坚决不结婚,因为他要上大学。终于,大学开始招生了,每个公社6个名额,分配到每个大队一两个。

要想上大学是要经过层层审批的,村里的会计盖章,书记盖章,大队长盖章,公社审核决定。章终于都盖齐了。县里上千号人考试他排第二,孩子那颗要上大学的心已然悸动不已。可是最后上大学的名单里却没有他的名字。他茫然了。但怎么会甘心。那是个大冬天,他冒着雪走了几十里路,扣开了公社社长的家门,想知道为什么名单里没有他的名字,想能不能再争取一下。社长告诉他,你们村里就两个名额,你是你们家老二,老大已经拿到了一个上大学的名额,第二个名额怎么还能给你呢?不行!你不能上大学!砰!门关上了。冒着大雪走了几十里路的身子已经疲惫不堪。那颗要上大学的心,那个要上大学的梦,被一个多么充分的理由拒绝了。实际上这怎么可以说是拒绝呢,明明是赤裸裸的践踏。他当场昏厥了。

他在等待大学重新招生的时候,一直在生产大队干活。第一年一个月6块钱,第二年一个月7块钱。老大上大学临行前一天,他送给大哥一块红旗牌手表,那是他用这两年省吃俭用攒下来的工钱买的。

纯朴的兄弟之情。纯朴的梦。第二排左属第一个。

2/15/2007

舒伯特的第二钢琴三重奏

这个三重奏已经听了一周,每天至少三个小时,本来想赶紧把它听腻再换别的,没想到到现在还没换成,舒伯特阿!

一提起舒伯特就会想起两个人,莫扎特和贝多芬。这两个人一比,又总让我想起另外两个人,李白和杜甫。莫扎特和贝多芬,虽然两人都是音乐巨匠,都为古典音乐作出了巨大的贡献,但莫扎特的旷世才华让他写音乐就像李白写诗一样,不经雕琢,浑然天成,他的音乐本身就是自然,自然而然的感情,自然而然的艺术表现,高远绝俗,而又温馨亲切。贝多芬的音乐虽然也能够在强烈的感情和理性与形式间从不迷失方向,但这种控制充满了压抑和反复的修正。舒伯特同莫扎特一样,在短短的30几年生命中,以极强的自发性创作了无数的艺术歌曲,交响曲,弦乐四重奏,和他被广为称赞的室内音乐。他也同莫扎特一样,是一个即兴的创作者,但是由于没有莫 扎特那么高的才华,从来不知道修饰和推敲的无穷无尽的灵感让他的音乐天马行空,充满迷幻色彩,这是往好听的说,说得难听点就是冗长拖沓,像在梦游。但是天才毕竟是天才,舒伯特在感情的深度,表情的强度,悲剧的广度上又和贝多芬有一拼。但他缺乏贝多芬英雄的气质,而更多的是诗人的气质,任性放纵,但又善于表达。

这首钢琴三重奏创作于1827年,

第一乐章开场用几乎贝多芬式的粗犷直率走出了有力的节奏,极富个性的宽广的旋律充满了戏剧性效果。第二主题又在小提琴的引领下走出了抒情生动的语调。但是这个第一乐章好长阿,个人感觉很拖沓,我只能以极大的耐性才能听到最后。一般都会忍不住直接进入第二乐章。

第二乐章由大提琴脉动的节奏引出,起初,旋律优美,但中间总透露出一些忧郁,后来,这淡淡的忧郁强大起来,逐渐汇聚成男子气十足充满戏剧性的呐喊,这是这首三重奏中我最喜欢的一个乐段之一。结尾处又缓慢下来。

第三乐章如果我没错的话很像赋格的,三个声部相互模仿,相互追逐,相互退出。

第四乐章的魅力的侵略性简直无法阻挡,主旋律轻盈优美,在大提琴婉转深沉的诉说下,钢琴悲壮有力的伴奏让整个乐章极富感染性,让人只有感叹,没有什么乐器比 钢琴更有资格为任何其它乐器伴奏了。虽然略有重复之感,但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乐章。这两天都是听着这个乐章睡着的,吼吼。

早想为这个三重奏写点什么了,心愿已了。

2/14/2007

情人节


今天长春下大雪,车里的广播为了营造情人节的气氛,把下着大雪的长春说成" 像童话里的城市" ,那叫一个 " 气氛", 鸡皮疙瘩掉一地。

就是在这样一个气氛下,我和一哥们一起,俩大老爷们晚上出去找地方吃饭去了。我俩高中时就因为曾一起到音乐厨房吃饭,而被误以为是同性恋。哈哈,没办法,长春凡是好吃点的地方都比较暧昧。

吃完饭我俩一路顶着风雪压马路,结果不知不觉进入南湖公园,那里漆黑一片,鲜有人迹。啥都别想,我俩都straight,一切纯属巧合。硕大的湖面结结实实的冻成一大冰坨。这是长春最美好的地方。没有人烟,没有喧哗,有的只是湖岸上漆黑的树林,铺满雪的广袤冰面,和远处依稀可见的霓虹。远离尘世。如果你冬天来长春,一定要到那里去,在那里散步的感觉好极了,而且我保证每次你都会遇到神奇。

这里还很有助于思考,回想当年,我很多决定都是在这里做的。高中时我就总来这里瞎思考些问题,还忧国忧民,愤世嫉俗了一段。后来到大学看透了很多事,才感觉高中时候那叫一个傻,不过挺有意思的,用现在含蓄的说法叫 " 可爱"。

真不知当时的原始人是怎么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生存下来的,如此寒冷,而且那时还经常有野狼出没,寒!不怕大家笑话,我俩在公园里走的时候还真突然害怕起来,要是真从哪窜出个野狼该怎么办?二人均手无寸铁,凛冽寒风中,也已手脚发麻,行动迟缓。但后来经我俩一商量,不大可能,从动物园到南湖这一路下来,该早被车撞死才对,于是安心走路。

高中的回忆是单纯的美好,转瞬间大学的生活都快结束了,高中的单纯,也更显得弥足珍贵。

2/12/2007

我家门前的路灯

在还清晰地记得把那十三分申请材料一并寄出后的感觉,释然。但是一并寄出的还有希望。听天命,尽人事。当把自己的希望都寄出的时候,人事尽了,也意味着剩 下的就几乎只有等待了。束手无策的等待。像我家门前的路灯一样孤独,一样寒。但人家路灯不管怎么说自己还有个亮呀。我到现在连个亮都没有。从期许到烦躁, 从烦躁到绝望,再从绝望到漠然。

无所谓了。出不去大不了再申一年,大不了不出了去找工作。哎!这样的想法一再的出现。我懦弱的为不堪设想 的结果执着的寻找慰籍。但是我真的能做到如此淡然么?第一次迈出自己的脚,与世界各地的同行竞争,我是带着必胜的信念来到这个舞台上的。淡然我做不到。再回想这半年以来的日日夜夜,拿不到offer更让我无法接受。

我拿不到offer, 第一,对不起我妈的操劳;第二,对不起死党们的帮助;第三,对不起同学的支持;第四,太对得起某些人的嫉妒。吃不消啊!


俺老妈都同意了,拿到offer就给我买Nikon D200. 我新星燃起的摄影之路啊,怎能就那么轻易被阻截?再者,08年奥运会之后,二老还要到美国旅旅游呢,我那时怎么也得在那边混出个样子等他们吧?

2007年,拿到康奈尔的offer!
2007年,买到Nikon D200再配个18-200 G头!
2007年,继续等待!

勃拉姆斯

Set my home here. Let me start by talking about one of my favorite composers, Brahms.

I restart my love with classic music last year. Among those geniuses who dominates the trends of classic musics, in the respect of the names of Mosart, Bethoveen, Bach, Schubert…… Brahms draw a conclusion page of the history of what and how essentially music could ever be classic.

His music, when first testified by the audience's ears, is stubbornly hiding in a thick brushy shell. No surprises, stuffy and depressed. You won't get impressed by the up and downs. You won't be moved by the melodious chapters. The shell is just too perseverant to be punctured and crushed. You give up on understanding him, move on to others, soaked up in the noble world of classic musics and the name Brahms could barely ring a bell.

When suddenly, in a starry night under the roof of your grandmother's house, by the side of a fireplace from a brutally cold winter, Brahms's music begins to tell you how truely sorry it is for your ignorance. It is a time of serenity and ease. The music comes in a mystical halo that captured all your attention. You are concentrated. Nothing else resides in this world.

And at a time like this, the music is but yours, it's performed only for the sake of your existence. You come through the shell, for the first time glimpsed what's presiding inside.

They are surging emotions. Easthetic love and beautiful hatred. Damed indicision and cursed pride. Opposites are merging together to form a stream that flows to something bigger. You are amazed, stunned, helplessly manipulated at the mercy of it's power.

And this is why I so much love Brahm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