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9/2007

放飞灵魂的自由



我需要做出那么多的牺牲,走进那么多圈套,压抑自己的欲望和梦想,自己的情感和渴望,才能赢得别人的承认,才能生存。然而,在得到承认之际,我实际早已经忘却了那个内心深处被枷锁桎梏着的灵魂的哀怨。但是即便我没有忘却,即便我没有背叛,我也仍然是束手无策的。我的懦弱和动摇让我没有办法不去考虑别人的感受不去遵守道德的准则不去承担应有的责任。我没有勇气面对和选择一个背离常礼的路。所以,我能做的,就只是背弃对灵魂的尊重对心的向往,越走越远。只有在孤独的时候,迷失的时候,我才能来到那颗受伤的灵魂面前忏悔,祈祷上帝能给我一个解答,擦一擦眼泪,在没有意义的抚慰之后,仰起头,穿上虚伪的骄傲和脆弱的坚强,继续赶路。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站在高台,忘记自我,忘记自私,在一个崇高的理想上承认自己,放飞灵魂,“邀请自己跳舞、摄影和享受永远的自由”,让对于美的追求成为自己生命存在的意义,让对于仍然深处苦难的大众得到公正的对待成为自己生命存在的理由,回归。 这是我的承诺。

11/27/2007

转载 From Valencialate

“也许我可以将一个空壳看成是一个灯笼,希望去发现那些隐藏的东西,希望一步一步徘徊向前,目光始终在前方的某一处。是的,我看到了海市蜃楼,我相 信奇迹,我和我看到的东西之间产生了一种共鸣,一种已经失落的记忆的再生。是的,眼睛可以在它所看到的东西之前,仿佛一切都是真实的。

“一个梦在预期之前出现,在有意识的视觉之前出现,每一片风景都是已经假想过的体验。

“我感到黑白是一种自我内省的调性,这是一种无色调的双色调性,它是不确定的,因为这更多的是与感情相关,而不仅仅是一种图像。这可能是一种记忆的调性,其实心灵的矿藏就是一种棕褐色的色调。

“所有的照片都是一种目击,不是作为一种留存的档案,就是一种对失去的永恒的记忆。因此这是一种时间和渐渐消失的感觉,因此就会联想到死亡……

“时髦的,只不过都是伪装、都是欺骗,我必须走过这么多圈套才能接近一些真正的情感,我必须躲过这么多的诡计,才可能被感动。

“在这个充满幻想的世界里,时机是可遇不可求的,为了实现它,我需要一个‘过去’和一个‘未来’。我不得不创造它,然而为了发现它却又要忘记它。

我邀请自己跳舞、摄影和享受永远的自由……我跟着节奏前进,无论有没有音乐,不是为了摄影,而是为欣赏的快乐。一个人可以依靠自己活着,无论如何,我一直确信如果看事物时没有超越其外表,我就等于什么也没看到。”

-- Sarah Moon

11/16/2007

曾经



这周终于没有考试了,久违的闲逸。终于又有心情再次扛起相机,
向着满山的红叶走去。但其实现在叶子都掉的差不多了,剩下了
枯枝中只有零星的或黄或红的叶子点缀着黑压压的图层。

今天很开心啊,因为作实验的时候,美国的广播居然从hip hop,
摇滚和流行的垃圾中短暂的走了出来,播起了久违的门德尔松的
小提琴协奏曲,那熟悉的婉转悠扬,门德尔松式的优美悲伤,一
下子让我回到了北京的冬天,回到了熟悉的校园,回想着自己捧
着一本厚厚欧洲音乐史,要期末考试了,却忙里偷闲而又饶有兴
致的寻找着那些伟大的名字背后的故事,那份象趁着妈妈不注意
偷吃了一颗奶糖的快乐现在想来都还能忍不住弯下嘴角。

11/15/2007

taste weird






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尤其是文化上的陌生感让人感到好孤独啊,似乎永远都无法真正融入到这个文化
了。记得来之前是多么喜欢所谓的美国文化,看他们的电影,听他们的音乐,模仿他们的发音。当真正踏上这片土
地竭力想走进它时才发现,自己又站在了起点,一个人,原地未动。

昨晚老妈打照常打电话过来问寒问暖,虽然闲她唠叨,但是撂下电话还是很温馨。老妈在学英语呢,哈,想来我就乐。虽
然岁数大了记不住单词,但我仍然惊讶于老妈发音之准确,Bank of China, office supply 这两个词组我妈说在街上看到居然认出来了,跟
我说的时候那发音怎么居然会很地道呢?看来我英
语好不是空穴来风啊,哈。

老妈还说家里又买了一个电视,已经挂上了,哎,话音未撩我就不行了。想来自从来到这个
鬼地方,我已经三个月没见过电视长什么样了。好想回家看电视啊,看长春亚泰的冠军争夺战,看上海大师杯,看火箭和雄鹿的比
,哎,在这里收一些最基本的电视台一个月要交60块钱, 想想还是算了吧,基本也没什么时间看,挺不划算的。